我想,在旅行中所遇到的人,應該只會有某種典型吧!肯定不會遇到穿著西裝打領帶的菁英們,偶爾有機會在渡假村看到他們穿著短褲、休閒服,手拿紅酒坐在游泳池畔,一邊啜著,一邊專注在手上的書裡。要不是這次麥妮掛在聖山腳下,我們也肯定不會在高級的Ayers Rock Resort待上一週,閒來無事就潛近飯店裡,佯裝成口袋麥可麥可的觀光客,光明正大地使用著豪華的設備,悠閒地和他們閒話家常。
更多的時候,我們是和一樣窮酸的外國背包客住在擁擠、吵雜、髒亂的hostel裡,這些working holiday maker總是很認真的工作,很認真的玩樂,要不就是正在參加party,要不就正準備要去。
細想起來,這趟旅程中和當地澳洲人相處的機會著實不多。
在伯斯的買車的時候,認識一個Aussie-Peter。因為他,我們免費地找了機械工檢查車子,還有便宜地買二手零件。到現在還經常傳簡訊來問候。
在塔斯瑪尼亞的屋主Grey不僅數度解救車子沒電的我們,也介紹我們修車廠,幫忙解答一些關於罰單、車禍的問題。
在Yulara鳥不生蛋的路上車子故障束手無策時,有好心的夫婦特地停下來幫忙充電,還一路跟著往下個城鎮前進,甚至還幫我們拖吊到修車廠,節省了鉅額的拖吊費。
從雪梨來渡假,住在隔壁帳篷的大叔們,先是熱情的跟我們打招呼,在聽到我們的悲慘遭遇後,不僅請我們吃義大利麵,還幫我們到處宣傳,隔天我們就從他們同伴那收到一袋食物、一些盤子,還有人借我們鍋具煮飯,臨走前還在我們帳篷前留下水壺。也正是因為旅行中遇到這些熱情親切的人,才讓我們更堅持要走下去。
在車上、超市裡,澳洲人總可以很容易的就交談起來。從“ G’day!”、” How are you doing?”、” How’s it going?“開始,或是聽到廣播就可以開始聊起運動,攀談的功力一等一。這一年來我也很努力的試圖把“How are you doing?”講的不要太生硬突兀,但到目前為止的嘗試都仍只換來一臉困惑,”huh?”這種不是很有意義的問候其實不太適合字正腔圓的講,當然也不宜重複講個兩三次,總之用這句話當開場白,對身為亞洲人的我來說,似乎不是一個好主意。
從報紙裡運動版面總是佔相當大比例的篇幅可以看出,澳洲人特別喜歡運動。他們也有相當多種類的雜誌(大概會佔滿一排架子),橄欖球、槌球、馬術、游泳、衝浪、釣魚、滑板、腳踏車…,似乎較八卦、美容等女性雜誌(又佔了另外一排架子)來的更多。基本上他們對政治、經濟、社會等新聞的重視程度還小於對運動的關心。他們的新聞就像台灣的連續劇一樣,每週看一次都可以趕的上進度,只是內容平淡許多罷了。
這裡的人就算長大也還能保持童心,大人小孩進到遊樂場裡都能玩得不亦樂乎。不管是簡單的射擊罐子遊戲,或是投球遊戲,都可以吸住他們的注意力,不斷地從口袋裡掏出錢來。
以前我們問過英國來的背包客,他們對澳洲人有什麼看法。相對於英國人的沈穩內斂,澳洲人在他們眼裡看來就是有點stupid,也難怪在二次大戰時總是會被英國派去最危險的前線,事後在歷史文獻裡卻對他們少有著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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