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塔斯 第四天

前一天用完網路後,我昏昏欲睡地回房間就寢。一大早起床卻發現皮夾子不翼而飛,於是無法跟大家一起去市集。把整個Backpacker跟後面的垃圾場都翻遍了還是不見蹤影,問櫃台服務人員也沒有人送來失物招領。



確定找不到那一剎那讓我有點沮喪,不過很快地就振作起來,仔細回想之後,應該是坐在沙發時皮包掉了出來,那麼只有三種可能,某個人撿了之後,因為那時櫃台已經歇息,此刻那人還沒醒來,因此還沒將皮包送過去;其次是撿到的人因為急需用錢,只好把錢帶走;最後就是落入宵小手中,成為他那一踏糊塗吃喝玩樂生活的其中一部份了。



我提醒自己,前兩種情況都不值得難過,如果真是最後一種情形,我也不能被無賴宵小打倒,雖然皮夾裡還有一些無價的回憶跟心意(大頭貼跟護身符)不過這些情感都聯繫在我心裡,不是這麼容易就可以遺失的。於是當小希他們回來時,我掛失了所有卡片,還是開開心心地跟他們一起出發,去看看澳洲最南點長什麼樣子。



又通過那一段糟糕的路況之後,一行四人整裝完畢踏上步道,連原本暈車不打算跟來的Ray也決定盡力而為。



雖然是經過人工鋪設的路線,經過連續幾天的下雨還是有些崎嶇難行,雖然不是披荊斬棘,還是讓體力最弱的我走得氣喘吁吁。幸好沿路一邊跟Amber跟Ray聊天,他們是能在台灣工作環境跟社會體制裡堅守崗位的人,意志力特別堅定,讓我也輸人不輸陣地努力跟著。



叢林探險隊



沿途都是些我從未見過的風景,讓我如今仍筆墨難以形容,我們先穿過一片樹林,進入一片景觀奇特的原野,接著又進入樹林,穿過幾條小溪。不斷朝著海灣前進的我們,沿路遇見的都是裝備齊全的登山客,相較之下我們簡直是衣著破爛的中國難民,更像是送魔戒去魔多的四個哈比人。



走到我兩腿發麻,卻連大海味道都沒嗅到時,我們遇到了一群女子登山隊。



我想問:「請問你知不知道要到長城還要走多久?」,不過我忍住了這個無聊的冷笑話,改說:「請問你知不知道海灣還有多遠。」



我想這些人在山林裡被迷惑了時間感,有些人告訴我們兩個半小時,把我嚇得半死,有些人則說二十分鐘,最後在大家都開始出現海市蜃樓的現象後,我們又走了四十分鐘才到達海灣,聽到了滔天巨浪的聲音。



每個人都興奮地又笑又叫奔向海灣,站立在聳立的峭壁上觀看大海,感動跟著潮水洶湧而來。



大家在這兒分享食物,放鬆走了兩個小時的全身肌肉,耍帥地拍了不少照片。我們面向一片大海,朝這方向一直駛去,就會到達南極。海平線比海岸線更加吸引我,一直注視著腦子就產生了暈眩感,彷彿擄獲了我的靈魂,我又清醒過來時,看著海平線上那一絲白霧,有種看見地球弧線的錯覺。



真的有弧線阿



「地球真的是圓的耶。」我這樣大叫,其他人都瞪著我,彷彿我是白癡。



不過我還是開心極了,好險我沒有被皮夾掉了這件事挫折,好險我沒有因為沮喪遺憾關上另外一道窗。



最南的海岸



Ray是想法浪漫的雙魚座,Amber是舉止優雅的天秤座,不過回程的車上,他們異口同聲地認為這兒是個度蜜月的好地方,我完全同意,不過我也同時在想有多少人會因為老公把他們帶來這鳥不生蛋的地方度蜜月而決定離婚。



經由一段下坡路段回Hobart車程中,我們見到了最美麗的晚霞與月亮,又大又圓的滿月,在天色將暗未暗之際,吊掛在城市天空,頓時讓Hobart魅力加倍,大家都想停車將此幅景象拍下,可惜公路上不允許這麼做,只能用眼睛啪啪啪地刷過這幅畫面,將其永久存放腦海裡。



晚餐時間,Ray在Woolworth買了兩隻特價中的烤雞跟特殊醬汁,請我們大快朵頤,在Backpacker讓我吃得滿足極了,恐怕也把運動消耗掉的熱量給補充了回來,吃飽喝足睡意濃厚,沒多久我就想睡死,不過台灣不少朋友還在艱困環境中掙扎,因此花了些時間跟他們聊聊,小希則跟兩個荷蘭室友也痛快地聊到半夜,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折騰了一天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那天回去,果然皮夾就被送去失物招領了,果然一直大步往前進,就會有好事發生,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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